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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底”8年 心理志愿者揭秘约死群 从单打独斗网络劝生到繁星救援队

 2023-04-14 22:51  来源:互联网  我来投稿

  [#女性心理咨询师卧底约死群8年#:最近,张家界天门山景区发生的“多人跳崖”事件,挽救了10多名试图自杀的人,引起了全社会的不断关注。在不断挖掘跳崖者身份和经历的同时,也曝光了一个鲜为人知的网络社交群体,即来自不同地区的几个人,同意一起自杀的网络群体,俗称“约死群体”。

  记者独家采访了“卧底”国家二级心理咨询师、绍兴上虞区心理健康协会会长王珍8年。“一些特别负能量的人会进入一个100人的网络群。本来里面就是吐槽,说几句负能量的话,但是聚在一起越来越难受,这些人就会形成另一个小群体。如果这个时候群里再有人鼓励,他们可能会一起见面自杀。”这些群体的真实生态是什么?为什么屡禁不止?发表头条文章:“那些隐藏在互联网上的黑暗群体听“卧底”8年的心理志愿者揭秘”

  近日,4名年轻人在张家界(8.840, -0.51, -5.45%)天门山跳崖的消息,让“网络约死”现象再次走进了人们的视野。

  作为“网络约死”的受害者,徐世海直面镜头,讲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故事——

  2020年5月,徐世海17岁的儿子自杀坠亡,通过翻看儿子留下的日记、网络记录等,他才知道儿子的社交账号上充斥着各种消极信息和怂恿自杀的“约死群”。

  失去儿子的痛苦让徐世海萌生了“将孩子们劝回来”的想法,他选择成为一名“网络劝生者”。几年过去了,他让更多人关注到了“网络约死”的存在,也吸引了一群小伙伴组成“网络劝生团体”——繁星救援队。

  身份转换:受害者-劝生者-讲述者

  随着信息化时代的到来,“相约自杀”逐渐变为“网络相约自杀”,参与者以虚拟身份在网上相识,共同探讨自杀想法与计划,达成协议后,线下相约“赴死”。

  徐世海第一次接触“网络约死”是在2020年。那年,他17岁的儿子自杀坠亡,悲痛之余,他翻看儿子留下的日记、网络记录等,才知道儿子的社交账号上充斥着各种消极信息和怂恿自杀的“约死群”。

  “真正的约死群是很难进入的,他们存在时间短,最多不超过10人。”通过在各种群卧底,徐世海发现,很多意图轻生者最初只是在大群里面表达约死倾向,然后三五十人组成小群,最后决意轻生的人会组成更小的群,“意识到网络约死的问题,但发现身边的人都不知道后,就感觉这件事非常可怕。”

  “劝生”之初,徐世海除了“卧底”各种群劝生之外,还在朋友圈发布消息,提醒大家注意这种现象。“后来一次聚会上,我们队长和我说,如果想要帮助更多的人,可以借助媒体的力量,但这又不是那么简单和公平。”

  “队长”,就是郑州市红十字水上义务救援队队长牛振西。今年40岁的徐世海从事工程类工作,工作之余,他还是这个义务救援队的队员。队长的建议,徐世海在经过慎重考虑后,还是接受了。

  “一开始我真的不愿意在别人面前说起孩子的事情,甚至别人提的时候我都想躲起来。”对于接受媒体采访,把亲身经历讲出来,徐世海及家人起初是不赞同的,他们觉得这是在反复地自揭伤疤,“我最终选择面对镜头,就是希望通过把自身的经历,让更多人注意到网络约死的存在,然后去提前干预。”

  网络劝生,没那么简单

  网络劝生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可能会面临各种各样的突发情况,也存在一定的风险。

  2021年9月,徐世海考取了心理咨询师(高级)证书,用他的话来说,自己从“走野路子的热心人士”转变成了具有相关能力的专业人士。

  他告诉顶端新闻记者,自己之前接触过一个聊了很长时间的孩子,但孩子最终还是去了。在自杀之前,这个孩子清空了手机,导致孩子父亲最后看到就是徐世海在凌晨两三点还在给孩子发消息,“他只看到我最后问孩子还在不在,看不到我们之前的对话,就以为孩子的自杀和我有关,搭车过来郑州找我了。”

  “还好当时附近有警察。”回忆起当时的情形,徐世海说,甫一见面,孩子父亲就想和自己拼命,但被车站的警察拦下来了。随后,在警察的调解下,徐世海给这位父亲看了自己和孩子的聊天记录,“这个父亲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这件事情之后,徐世海觉得有必要系统学习专业的心理学知识,“一方面可以更好地帮助孩子们,另一方面对自己也是一种保障。”

  从单打独斗网络劝生到繁星救援队

  在系统学习的同时,徐世海直面镜头,讲出自己的故事,这也使得“网络劝生团体”——繁星救援队关注到了这名悲伤又向上的父亲。

  “我们是建队之后邀请海叔加入的。”繁星救援队的队长王文杰(化名)还是在校大学生,顶端新闻记者刚和他聊起来,就有人找他“约死”,王文杰便又去紧急处理了。

  “这是个公益性的爱心组织,”团队初始成员李静(化名)介绍说,繁星救援队目前有15个人,有在校大学生,也有已经工作的人,他们的初衷是希望能够帮到更多的人,让大家认识到生命的重要性。

  李静、王文杰还有另一名队员,是在网上做志愿者时认识的。2022年12月,有人在他们做志愿者的群里表达了自杀倾向,问有没有约死的群,“通过这个人,队长获知了一些群号和消息,我们就组成了繁星救援队,开始在这类‘约死群’里扮演类似于‘卧底’的角色。”

  “第一次进到这种约死群,直观感受就是负能量太多了,群里聊的都是和死相关的话题,对生命的漠视、尤其是对自己生命的漠视让我们很震惊。”起初加入这些群聊,团队学生成员的压力都很大,一天下来,除了忙学习,基本都是在接触“约死群”的负能量,“我们很迷茫,但也没有办法,就觉得当时的能力不足以支撑我们去进行网络劝生活动。”

  通过网络搜索,王文杰了解到徐世海的故事,随即便邀请他也加入了繁星救援队。“徐叔叔告诉我们,要在保证自己身心安全的情况下去帮助别人,我们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李静如是说。

  “其实年轻人做劝生志愿者更有优势,都是同龄人,更容易了解年轻人的想法。”谈及未来,徐世海希望可以联系爱心人士组成一支专业的心理救援队伍,将大家的微信、QQ二维码发放到小学、中学的校园里,“张贴在教室或者楼梯拐角、卫生间等不显眼的地方,有需要帮助的孩子们,可以直接联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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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创业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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