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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星堆在哪个省出土的,三星堆的很多问题至今难以定性

 2022-11-01 22:02  来源:互联网  我来投稿

  从1986年两个“祭祀坑”出土到现在,已过去34年。在广汉的三星堆博物馆和位于成都的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的库房内,仍存有大量青铜残片,等待着研究和复原。我们对三星堆的了解还有多少空白,以至于有关三星堆的很多问题至今难以定性?

  记者/薛芃

  摄影/蔡小川

三星堆:未完待续的考古现场

  青铜大立人像

  三星堆博物馆的修复中心实验室里,郭汉中拿出个绒布方盒。盒子里躺着一件青铜器物,不大,手掌心刚好放得下。一眼就能看得出,这是三星堆的东西——人形的雕像,脸型方方正正,大耳高鼻,双眼凸出,嘴巴扁而宽大,头顶有些残损。小雕像长着一副典型的“三星堆式”人脸,却架在鸟的身上。羽翼缺了一半,只剩下右侧,造型被抽象地塑造成宽展的“3”状,像是个随时可以上劲的发条。

  这件被称为人首鸟身像的青铜物件,1986年出土于三星堆遗址2号“祭祀坑”,缺损的部分比较多,但主体保存得很好,小巧而雕刻得精美,跟同时出土的青铜面具、立人、头像虽大有不同,却是一脉同枝。

  在这个小东西身上,浓缩着人们对三星堆的无尽疑问:为什么会出土这么多人面青铜器?为什么它们长得如此独特?它们是如何被铸造的?那些硕大的青铜器从何而来?这些小而精的青铜物件又是做什么的?存在于三四千年前的三星堆人是怎样的一群人?他们从哪儿来?他们是如何生活的?跟出现时期有所重合的中原商王朝有什么关联?三星堆文化又存在了多久?……

  但眼下,对于考古工作者来说,这些从出土就一直伴随着三星堆的种种疑问,都没有文物本身的完整性来得重要。

  郭汉中正在为人首鸟身像的鸟尾制作陶范

  9月10日,郭汉中和他的修复团队第一次从当年出土的大量青铜残片中,找到了一枚人首鸟身像的残部件。绒布方盒里,还躺着另一小块青铜残件,长有六七公分,镂空雕刻着精美的几何纹饰。“这是鸟身像上缺失的鸟尾部分,昨天我们才找到,匹配上。你们今天正好能看到,太幸运了!”郭汉中把鸟身和鸟尾拼接起来握在手上,鸟尾翘得很高,打破了原本雕像的静态感,一下子,“活”了起来。

  找到鸟尾,只是个开始。

  像这样的人首鸟身像,在三星堆出土的青铜器中很少。它们都不是独立存在的,而是附着在一件大型青铜器上的零部件。其中有一个形似的,铸在出土的青铜神坛上。根据反复地比对确认,这枚人首鸟身像,原本应该是在一株青铜神树的枝端。1986年三星堆“祭祀坑”刚出土不久,郭汉中的师傅杨晓邬和团队就花了几年时间,复原出1号神树,通体3.96米高,是目前国内出土的体量最大的青铜器物,如今陈列在博物馆的展厅内,成为镇馆之宝。而这一件,被定为3号神树。与1号相比,3号精巧得多,只有1.1米左右,是未来几个月郭汉中和他的团队修复的重点器物之一。

  修复师郭汉中和待修复的一个青铜尊

  库房里,正在修复中的3号神树显得不太起眼,三根树枝各像麻花辫一样交缠向上,枝干有些单薄,“孱弱”地倚在墙角,枝干上满是暂时黏合的痕迹,要靠钢筋支架的支撑才能立得住。根据出土的残部件来看,“祭祀坑”内的神树应有6至8件,选择现在修复3号,是因为3号的残件相对多,复原起来把握较大,也更有助于学术研究。

  从1986年两个“祭祀坑”出土到现在,已过去34年。在广汉的三星堆博物馆和位于成都的四川省文物考古研究院的库房内,仍存有大量青铜残片,等待着研究和复原。它们原本是什么样?它们的复原会不会成为解开某一个三星堆小谜题的钥匙?我们对三星堆的了解还有多少空白,以至于有关三星堆的很多问题至今难以定性?

  当种种遗留的问题摆在面前无法解答时,三星堆考古迎来了一次新的突破——从2019年12月开始,在1、2号“祭祀坑”的周围,现任三星堆考古工作者站站长雷雨和他的同事们又陆续发现6个相似的器物坑,四大两小,它们朝向一致,都是东北-西南走向。

  三星堆博物馆修复实验室内

  里面埋了什么?还会有那些造型独特的人面青铜像吗?又会有其他新器物出土吗?新坑即将开始挖掘,人们期待着这次发掘可以给三星堆的诸多疑惑带来一些确切的解释。但是,当一些问题得到答案时,一定会带出新的困惑。考古的魅力便是如此,未知的历史成为牵引考古工作者不断探索地下秘密的原动力。

  自1929年在村民燕道诚家院子里出土玉器以来,三星堆考古经历到第91个年头,其间虽有中断与坎坷,但始终有新的发现。与大多数考古不同,从出土大量青铜面具和奇异雕像的那一刻起,三星堆就以神秘的姿态迅速进入大众视野。没人见过这些东西,也没人解释得清,人们无法说服自己,这些东西不是天外来物。出土器物成为人们假想的母本,相关假说与推测铺天盖地袭来,将原本就扑朔迷离的考古难题包裹得更加神秘,更充满戏剧性。剥去这些不着边际的假说,三星堆承载的是非常严肃理性的考古问题和历史脉络——它是先秦考古中的重要一支,也是理解四川地域历史的关键环节。

  解读三星堆,还是得先从1986年出土的两个“祭祀坑”说起,因为它们足够特别,包含的信息量足够巨大。

  发现“祭祀坑”

  三星堆遗址位于四川省广汉市,是四川盆地目前发现的最大的先秦遗址。广汉在成都的东北方向四五十公里处,虽隶属德阳市,却是个省辖县级市,有着特殊的行政级别。

  初至遗址,有些辨不清方向。陈德安带着我们穿梭在遗址区的田间地头:“我们现在脚下是古代三星堆的南城墙,这是唯一一段现在可以行车的城墙遗址。”“原先穿城而过的马牧河河床是很宽的,你看看现在都快没水了。”“1929年就是在这个院墙根出土大石璧的,院子已经翻新了几轮,现在他们正面临着要被拆迁,发愁得很。”今年67岁的陈德安是1986年发掘“祭祀坑”时的考古队队长,谙熟这一片土地。

  依着陈德安的指引,爬上一个土坡,有六七米高,“这就是所谓‘三星堆’的其中半‘堆’。”

  “三星堆”,其实是遗址区中的三个土堆,有学者认为这三个土堆曾经是一道相连的城墙,而现在残损的三个土堆只剩下半个了,高度也比从前降低了些。

  “三星堆”这个名字,最早的出处已无从考证。清嘉庆年间的《汉州志·山川志》里说:“三星伴月堆,至西十五里。”在三星堆土堆的东北方,有另一道残破的土城墙遗址,形似弯月,被称作月亮湾城墙。于是,当地人就给这个景观起了个“三星伴月”的雅称。

  站在这仅存的半个“堆”上向西南望去,便是“祭祀坑”的方向。

  “发现‘祭祀坑’,是偶然的,也是必然的。”陈德安说。因为在此之前,从1980年开始,三星堆考古进入正式的科学考古阶段。到1986年,三星堆考古已经进行了连续6年的发掘,器物、墓葬、城墙,每年都有不同的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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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创业飞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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